第024章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站在郭子仪身旁，指着小吴献媚地说：“这小娘们身材不一般，何不让她玩点花样给大家解闷？”
　　小吴正挺着大肚子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抽插的苦不堪言，听见郑天雄的话痛不欲生地流下大滴眼泪。郭子仪来了兴趣，忙问：“老郑，你有什么高招？”
　　郑天雄俯在郭子仪耳边耳语了几句，郭子仪笑的咧开大嘴连声叫好。待那个男人在小吴身体里发泄完，郑天雄带着两个匪兵把她拉下了台子。小吴下身淌着粘液，瞪着两只哀怨的大眼睛听天由命地望着天花板。他们把小吴翻过来，肚皮朝下，然后扳起她的两条腿向后弯过来，向她的头按下了去。小吴幼嫩的身子挺着大肚子本来已经非常吃力，腿这一弯，腰几乎成了对折，肚皮绷的紧紧的，痛苦地叫了起来：“啊…不行……我……”
　　郑天雄不管这些，带着两个匪兵拼命压小吴的腿，巨大的力量压的她胸前的乳房都变了形，一股洁白的乳汁蜿蜒着流了出来。在小吴悲惨的哀嚎中她的小腿竟真的挨上了后脑勺。大腿被绷的笔直，腿间的阴唇和肉缝都被扯的变了形。郑天雄拍拍小吴被反身对折的身体对惊讶的众人说：“这小妮子是共军文工团里有名的柔若无骨。要不是肚子大着，朝前面窝下去，一面插着穴，流出来的水就可以直接喝到嘴里去了。”
　　接着他指着小吴被绷成一条细缝的阴户阴险地说：“现在插下去一定别有味道。”
　　他话音未落，立刻有两个男人抢着要试。其中一个交了双份的钱，抢到前边，掏出肉棒，“噗嗤”一声插下去。他一面抽插一面扯着嗓门大叫：“真他妈痛快，比干黄花闺女还要有味儿！”
　　小吴被压在底下抽插的几乎昏厥过去。待那人拔出肉棒，另一个男人又挤了上来。郑天雄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急，换个样给你干！”
　　说着小吴又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两个匪兵把她的腿向两边拉开往下按，她的腿被拉成笔直的一字。那姿势很象舞蹈动作中的劈叉，这对小吴本来根本不在话下，但她现在有几个月的身孕，腿一拉直肚子被绷的变了形。小吴实在忍不住，大声哭叫：“放开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可没人理会她的哭闹，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男人把粗的象根棒槌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扭曲着的阴道。小吴的惨叫声在屋里回响起来，那男人却好象受到鼓励，抽插的越来越有力，等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小吴的身体时，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另一边，大姐、我和施婕都在被男人不停地插入，最惨的是大姐，每次都有两个男人从前后同时插入。大姐的嘴巴大概已经麻木，已经听不到“吱吱”的吸吮声了。抓住大姐头发的男人一边不住地把肉棒往大姐嘴里捅，一边大声地骂着：“你他娘的给老子卖力啊！”
　　见大姐只是有气无力地用舌头搅动，口水控制不住地从的嘴角流下来，他狠狠的抽了大姐一个耳光。大姐的脸上出现五个红红的指印，她含混不清地痛苦呻吟起来。那个男人抽插了半天也没能射出精液，悻悻地从大姐嘴里拔出肉棒，对着郭子仪大叫：“郭老七，这娘们怎么这么不经肏啊？”
　　郭子仪走过来，见大姐嘴里虽然已经没有了肉棒，但仍大张着无法合上，嘴角挂满了白色的浆液和口水，他眼珠一转说：“不妨，咱们给她换个花样，还是双管齐下。”
　　这时正好另一个男人射完精，从大姐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郭子仪向两个匪兵示意，把大姐拖了起来。他们把一根粗麻绳从房梁上穿过，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将她的两腿用绳子栓住，固定在两边，岔开的腿下，阴道和肛门都露了出来。刚才那个在大姐嘴里没能尽兴的男人站在前面，又上来一个男人站在后面，两人同时将肉棒插入大姐的阴道和肛门，一前一后起劲地抽插起来。我曾这样被冷铁心和郑天雄淫虐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两条肉棒同时抽插，中间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那感觉比一根肉棒抽插难熬的多，简直象百爪挠心。记的我那次没被插几下就泄身了，更何况大姐刚刚生产，下身还没有完全恢复呢。大姐真是坚强，虽然很快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下身也“呼呼”地淌水，但一直坚持着不叫出声来。
　　施婕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奸淫过了，下身一片狼藉，一个男人看着她粘乎乎的下身，把她拉了起来，推到墙根的水缸边，命她撅起白白的屁股，一边用凉水冲，一边用手搓洗她的阴部。洗了一阵，他看看不见了龌龊的粘液，踢踢施婕圆滚滚的屁股命令躺回台子上去。施婕反剪着手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央求那男人：“让我去解个手吧！”
　　男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脸的不耐烦，刚要发作，郭子仪闻声走了过来。他拍拍男人肩膀，托起施婕的脸问：“怎么，施小姐要解手？”
　　施婕见到郭子仪脸都白了，语无伦次地说：“是…不……”
　　头拼命地垂下去了。郭子仪故意大声地问：“屙屎啊还是撒尿啊？”
　　施婕见躲不过去，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我想小便。”
　　郭子仪哈哈一笑：“那好办！”
　　说着顺手搬过两个矮凳，放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命令施婕：“蹲上去！”
　　施婕脸色大变，垂着头低声说：“我没有…我不尿了。”
　　郭子仪破口大骂：“狗日的骚娘们，耍老子呀，你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快给我蹲上去！”
　　施婕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在郭子仪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让他们肏……”
　　郭子仪“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要人帮帮忙啊？”
　　施婕浑身一颤，知道在劫难逃，流着眼泪乖乖站了起来，步履艰难地挪了过去，一脚踩上一个凳子，颤巍巍地蹲下身去。
　　两只大号手电筒强烈的光柱聚焦在施婕的下身，照的她油黑的耻毛、通红的阴唇和粉红的肛门纤毫毕现。她吃力地蹲在两个分开的凳子上，阴部绷的紧紧的，阴道口撑的老大，她羞辱的浑身发抖。郭子仪慢吞吞地说：“施小姐，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
　　施婕啜泣着，艰难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郭子仪轻轻地摸着她脸颊细嫩的皮肤对围拢过来的人群说：“你们知道这位施小姐是什么人吗？”
　　他有意顿了一下说：“施小姐可不是寻常妹仔，她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大家闺秀。对不对呀，施小姐！”
　　施婕无奈地点点头，周围一片此起彼伏地议论声。郭子仪接着说：“施小姐是大学生，有学问，能不能告诉我们女人撒尿用什么呀？”
　　施婕的脸一下白的吓人，“呜呜”地哭着拼命摇头。郭子仪朝站在施婕身后的匪兵努努嘴说：“施小姐是文明人，不好意思说，那就指给我们这些老粗看一看吧。”
　　匪兵打开了施婕的手铐，她的两只手还背在身后不肯放到前面。郭子仪上来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快点施小姐，别让我们等急了！”
　　施婕无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两个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低声说：“就是这儿。”
　　郭子仪不满意地说：“那里好象是给男人肏的地方吗，到底是那里撒尿，说清楚点！”
　　施婕被羞辱的面色惨白、嘴唇发抖，但她不敢反抗，两手颤抖着大大地分开阴唇，一个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摸索。手电筒的光柱随着她的手指移动，把施婕被扒开的阴道照的雪亮。只见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准了位置，指着细细的尿道口颤声说：“就是这里。”
　　郭子仪说：“那你尿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里啊？”
　　一个铜盆被摆在两个矮凳之间，施婕的冷汗下来了，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但扒在阴户上的手没有敢松开。她可怜巴巴地哀求：“让我下来尿吧，这样我尿不出来…”
　　郭子仪无动于衷地说：“你尿不出来就一直在那上面蹲着吧！”
　　施婕被逼的走投无路，只好屈服：“好…我尿…”
　　她吭哧吭哧地浑身用力，憋的满脸通红。足足憋了几分钟，“叮咚”一声脆响，一滴尿液掉在铜盆里，紧接着“哗…”
　　地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从那细细的尿道口喷吐出来，施婕扒着阴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喷涌而出，落入铜盆。铜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冲的“叮咚”作响，这声音好象敲在施婕心头，她羞的无地自容。一阵急风骤雨过去，施婕刚松了一口气，郭子仪忽然又问：“施小姐，你后面那个洞洞是干什么用的啊？”
　　“不…”
　　施婕绝望地叫了起来，但当她抬头看到郭子仪板着的面孔时不由得垮了下来，低声答道：“大便。”
　　郭子仪看着施婕难过的扭曲了的脸满意地说：“哦，原来是屙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让你屙给大家看了，记着下次屙屎要报告七爷啊！去吧，到台子上去挨肏吧！”
　　施婕象得了大赦令，浑身虚脱地被架回了台子。
　　我们三人并排躺着，肖大姐被吊在中央，又一轮残忍的轮奸开始了。我们每人身边都围了一大群男人，爬到我身上的男人好象无止无休。被俘四个多月来可能已被近千男人奸淫过了吧，但除了第一天被郭子仪夺去处女之身，今天被抽插的感觉最痛楚。我知道这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我们作为女人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被剥夺了，我们是象牲口一样身不由己地供男人泄欲。忽然我的乳房被人捅的生疼，定睛一看，是郭子仪站在我的身边，他淫笑着说：“袁小姐好享受啊！被男人肏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被插在下身的肉棒捅的象在地狱里挣扎，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见他鹰一样盯着我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回答他。我承受着肉棒一阵阵猛烈的冲击，忍受着酥麻的感觉，违心地小声回应他：“是，舒服。”
　　谁知他并不放过我，紧逼着说：“舒服就叫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叫！”
　　我的心象被人捏住，不会跳动了。在十八拐我亲眼见过真正的妓女在和男人交欢时是怎样浪叫的，男人管那叫作“叫床”那种淫浪的声音我想起来都脸红，他现在要我象个妓女一样叫床，我的心在战栗。可我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反抗他，实际上我的处境根本不如一个最淫贱的妓女，我必须表现的象一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我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牙一咬、心一横，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叫了起来：“啊…好哥哥呀……你插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呀……我想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插吧……你的大肉棒……别停啊……呜呜……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随着叫声出口，我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全部打碎了。郭子仪听着我的叫床声，非常满意地踱到旁边去了，不一会儿，与我并排的施婕和小吴也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床来，淫浪的声音此起彼伏，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最后，连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肖大姐也叫了起来：“啊……啊…使劲插呀……快插我的小屁眼儿啊…我等不及了……亲哥哥……我不行了…求求你快插呀……干我吧…”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下来的，我们在男人身子底下已经完全麻木了，任各色各样的男人随意摆弄。我在男人不停的抽插中竟然睡着了，当我在一阵叫骂声中惊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蒙蒙发亮，我被两个大汉架到了院子里，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下半身肿胀酸痛，象刚从水里捞出来，满嘴都是腥臭的气味。大姐她们几个也被拉了出来，人人脚下都是一滩粘液。匪兵们推着我们往院外走，门外传来阵阵牲畜的嘶叫。一出门，我吃了一惊，外面已站了一大排人，地上摆了长长一排嗷嗷乱叫的猪羊。肥猪的四脚都用绳子捆在一起，中间穿着粗大的竹杠；肥羊也都四马攥蹄的捆着，三五只用竹杠穿成一串。见我们出来，站在那里的大汉们一声喊，一齐把杠子都肩了起来。猪羊一阵乱叫，肥猪一共5头，两人抬一头，肥羊足有十几只，两人抬一串，浩浩荡荡地向前移动了。押着我们的大汉推推搡搡地把我们推入队伍，我们的腿都软的迈不开步，手又被捆在背后，简直寸步难行，但我们都咬着牙踉踉跄跄地跟着队伍向前挪，谁也不敢落下一步，因为在我们后面押阵的是8个彪形大汉，他们肩上扛着4根粗竹杠，谁都知道走不动的后果。
　　“桃花源”是建在一条长长的山谷里，郭家大院是在一面的山坡上，浩浩荡荡的队伍沿着山坡向下走，沿途经过一幢幢山居，有石砌的大院，更多的是简陋的茅草房。猪羊震耳的叫声一路传开，沿途的院门一个个打开了，有人伸出头来窥探，当看见队尾赤条条反剪双臂的我们时，有人叫了起来。不断有人从院子里涌出来看热闹，还有人跑到前面去报信。沿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指指点点，我们都垂着头，艰难地跋涉。山路崎岖，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被数不清的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我们都虚弱的要虚脱了。尤其是小吴和施婕，挺着大肚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挨。忽然“哎哟”一声，我回头一看，是小吴坚持不住了，跌倒在地。她挣扎了两下，没有站起来。后面的大汉一步赶上来，四个人七手八脚把小吴手脚捆在一起，在她呜呜的哭叫声中用杠子穿了，抬上了肩。围观的人群兴奋了起来，有人指手画脚，人群中还传来阵阵淫亵的笑声。一群光屁股的小孩围着被穿在杠子上的小吴跑来跑去，不时有孩子伸手去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和晃来晃去的肥硕的乳房。小吴哭的昏天黑地，可没有人理她。在周围一片哄闹声中，抬着小吴的两个大汉互相使个眼色，加快了脚步，竟抬着她加入到前面那一排吱吱乱叫的肥猪中间。围观的人跳着叫拍起手来，还有人指着我们几个叫着喊着，我们都吓的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队伍终于下到了谷底，谷底的尽头有一块小小的平坝。那里已经立起了一排粗大的木架，支起了几口大锅，下面燃起了熊熊大火，锅里的水冒着热气。平坝的另一侧则搭着一排小小的茅草棚，整个平坝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抬猪的大汉们开始把肥猪往架子上吊，猪羊吱吱的胡乱叫着。我们给拉到一旁，跪成一排，只有小吴还穿在杠子上，两个汉子抬着站在一边。忽然传来嗷的一声哀嚎，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飘来。我看见不远处一个汉子手持尖刀插入一头肥猪的心窝，那猪吊在架子上，没捆的两只脚乱蹬，一股鲜红的血冲出老远。我心里忽地一紧，不知怎的，恍惚觉得架子上吊的白花花的是小吴、大姐、施婕和我自己，满手是血的汉子手持尖刀正向我们的心窝刺来，我眼睛一闭，等待着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
　　一阵吆喝打破了我的梦，一群大汉挑来一坛坛的酒，摆开大碗一个个斟满。一个长着八字胡的老家伙站到木头搭的台子上大声宣布：“今天七爷请客，酒随便喝、肉随便吃……”
　　然后他向我们这边瞟了一眼，色迷迷地眯起眼睛道：“女人嘛，老规矩，打对折！”
　　我心里象被插了一刀，原来后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仍逃不出作男人泄欲机器的命运。我们立刻就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无数双大手伸向我们，在我们身上随意摸索。忽然有人大吼一声，是郭大虎。他喝退了众人，挨个按着我们低下头、撅起屁股、岔开腿。有人担来几桶水，放在我们身边。周围立刻哄声四起，人人蠢蠢欲动。郭大虎摆摆手叫道：“乡亲们别急，这几个娘们就是给大家玩的。咱们先给她们洗干净，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过来下手！”
　　他话音刚落，马上有人高叫：“我出一块钱！”
　　周围哄的笑成一片，有人叫：“我他妈出两块！”
　　三块、五块……价钱攀升到十块，终于没人再叫了。出来的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一把挽袖子一边走到大姐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干瘦的胳膊插进了大姐白皙的大腿中间。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刺激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又有人叫起价来，很快又出来几个男人，站在我们身后，一边浇水一边在我们身上起劲地搓洗起来。小吴就那么穿在杠子上，被两个大汉扛着，一个红脸大汉捧起桶里的凉水，抓住她白嫩的乳房揉搓起来。一双粗硬的大手顺着我的股沟连搓带抠，我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四只大手把我拉起来，架进了茅屋。那里有块简单的铺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铺板上，紧接着就有一个大块头的男人扑了上来。旁边传来了同样的声响，紧接着响起了小吴悲惨的呻吟。外面热腾腾的肉味、酒气和血腥气阵阵扑来，一个个满嘴酒气的男人打着饱嗝压到我的身上，起劲地抽插，放出滚烫的浆液。我渐渐被这龌龊的气体和液体淹没了，身体失去了知觉。
　　直到被两个大汉架出屋外，我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一片空白。我发现天已经暗下来，门口的竹笸箩里已装满了银元和铜钱。有人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满了被人啃过的猪羊的骨头。我脑子发懵，不知他们要我干什么。有人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大声吆喝起来。我下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眼，见施婕跪在地上正撅着屁股不管不顾地啃着她面前盆子里的一根骨头。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进。可眼前这盆骨头……他们要我象狗一样去填饱自己的肚子。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我不能抗拒，流着眼泪伏下身去叼住了一根骨头。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进我的下身搓洗起来，我的乳房也被两只大手捉住，连揉带挤。过了一会儿，挺着大肚子的小吴被拖了出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男人奸淫。
　　当我们再次被架出屋时天已经大亮，平坝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猪羊的骨头，远处的木架上挂着一排剥下来的猪皮和羊皮，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骚臭的气味。坝子上聚了几群男人，他们脚下堆着一堆木箱，眼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着什么。远远走过来一行人，我认出打头的正是郭子仪，不禁心里一阵紧张。郭子仪和场子里的人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近前，郭子仪眉开眼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今天就让这几块料出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啊！”
　　他话音一落，早已摩拳擦掌的男人们分头朝我们扑来，几个人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远远的我看见郭子仪带来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抬走了。我认出来，那是一箱箱烟土。我被几个大汉架到一个大院，院子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围坐在几张大圆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见我软软地给架进来，全院的人都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直到我给架进厢房，扔在炕上。他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我的身子刚在炕上躺平，一个男人已经站在旁边解开了裤带。这一整天我就象在地狱里，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轮奸，还要作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态满足他们兽行的要求。到后来，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都成了癫狂了的男人们发泄兽欲的工具，甚至连大小便都有一大堆的男人围着看热闹。我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顺从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作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情。那满满一院子的男人不知到底有多少，走马灯似地在屋子里进进出出，我感觉只是数不清的肉棒在我身上不同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我直觉得浑身都散了架，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只知道郭子仪的人把我架回郭家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天气微明的清晨。那应该是初四了。
　　初四一早，郭子仪带来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门，不让任何人进院。大姐、小吴和施婕陆续都给架了回来。每个人身上都是一塌糊涂，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郭子仪已经穿戴整齐，亲自指挥一群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进箱子里，匆匆地押着又上了路。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疯狂的折磨使我们每一个人都象脱了一层皮，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连坐都坐不住了。
　　回到郭子仪的匪巢，我们又跌入了日复一日供土匪们泄欲的悲惨境地，不同的是，经过“桃花源”的三天三夜，我们都彻底地匍匐在郭子仪这个恶魔的脚下。肖大姐果然根本就没来月经，直接就又怀了孕。阴险的郭子仪是早就计划好的，不但在一群认识她的老百姓面前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而且使她和我们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他肉体和精神上的奴隶。
　　山里下了场大雪，后来就渐渐地转暖，当我们开始感受到春天的气息时，同时也感到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恐慌。轮奸我们的匪徒不再有闲心调笑我们，只是一个劲地猛插，好象要把一辈子的兽欲一次发泄完。我们被越来越多地拉去慰劳将要下山的匪徒，可再也没有被用来安抚从山下回来的残兵败将。我明显感觉到土匪们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我猜测，一定是我军的剿匪节节胜利，土匪感觉到覆灭的日子不远了。我一直暗暗地憧憬着一件事，那就是某一天的早上，我们的部队突然冲入匪巢，在与土匪的交火中，一颗流弹击中我的头，结束我短暂但痛苦的生命。最好是一枚手榴弹在牢房里爆炸，将我已经被玷污的身子彻底消灭，使袁静筠成为一个永远留在人们心底的青春少女的美丽记忆。我不敢奢望郭子仪在最后时刻结束我们的生命。如果他面临死亡，他一定会把我们活着留给最后击败他的军队，特别是大姐、施婕和小吴腹中的孽种。我们是他的战利品，不仅是肉体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是他对强大敌手的最后示威的工具。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山上的雪开始溶化的时候，匪巢里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我两次被送到他的床上，大着肚子的大姐、施婕和小吴也一一被送去给他把玩。我开始对他并未在意，因为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太多了，我无法一一记住他们的面孔。可当我第二次被送到他的床上时感觉到了他的不同，除了郭子仪和五虎之外，我极少在短时间内被连续两次送给同一个匪徒奸淫；而且，被别的匪兵奸淫，都是一群人在大山洞里整夜的轮奸，而他居然有一间自己的独室；最后，他不象洞里的匪兵只是一味地疯狂抽插，似乎对我的身体十分着迷，在细细地欣赏过我身子的每一部分后才兴致勃勃地进入。再说，能把我们几个逐一奸淫一遍甚至两遍的人，肯定不是个普通的土匪。严队长也没逃脱这个神秘汉子的魔掌，我亲眼看见匪徒们把严队长从水牢里拖出来送进了他的房。他甚至跑到水牢里去了一趟，呆了足有一个小时。我发现，匪兵们、甚至郑天雄对他都十分客气，显然，他是郭子仪的特殊客人。大姐她们也发现了这个神秘客的异样。小吴说，她在他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只是把她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个遍。我开始怀疑他是个妓院的老鸨，来这里挑女人的。因为我们听说过不少被俘女兵被卖到妓院的故事。几天后，这个陌生人又神秘地消失了。我们都感到奇怪，在所有匪徒都象末日将临的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这个“悠闲”的神秘客究竟来干什么？在听过我们的议论后，大姐静静地思索了很长时间，最后她忧心忡忡地说：“这个人可能真是冲我们来的！”
　　大姐的话让我们每人心上都压上了一块大石头。
　　当春天的温暖气息开始吹进阴暗潮湿的山洞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又出现了。这次我们对他特别留心，终于从土匪们只言片语的交谈中我们知道了一点情况。这个神秘客姓牛，是郭子仪的桃源老乡。他这次来，几乎完全围着我们四个人转，不停地把我们轮流弄到他的独室，可又极少真正进入我们的身体。我们都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围绕着我们，正酝酿着什么阴谋。
　　真相很快就大白了，真的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天大的阴谋。是施婕利用检查身子的机会，使尽浑身解数，从莲婶嘴里套出来。姓牛的竟是国民党122军军长牛德禄的近支侄子。我知道，122军原是国民党湖南省主席程潜的旧部，官兵均是湖南人。后划归蒋介石嫡系的宋希濂兵团。程潜长沙起义时，122军正在湘西。受到中央军和桂系的挟持，与我军负隅顽抗，被我47军139师歼灭于大庸、保靖一线。只牛军长带着少数亲信逃脱，与国民党残军逃入滇桂大山。大庸战役的前线总指挥正是肖大姐的爱人李副军长。听莲婶说，牛军长也是桃源人氏。牛家是桃源大户，土改中房、地、财产全被分了，家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四散分离，只有少数人躲入“桃花源”老牛过年时正在“桃花源”他也参加了那三天的疯狂轮奸。后来，消息不知怎么传到牛军长耳朵里，他听说郭子仪手中居然有四个47军女兵，立刻派亲信找到老牛，派他来郭子仪的匪巢核实情况。他上次走后，到已逃到滇缅边境的牛军长那里去了一趟，他这次是带着牛军长的使命而来的，我们的命运现在就掌握在这个人手里。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那是一个阴冷的夜晚，我被带到郭子仪房里。自打从“桃花源”回来后，我已经彻底屈从了郭子仪的任何羞辱，那天他要我给他舔阳具。当我正一口一口地把龟头上不断涌出的粘液舔进嘴里、咽下肚去的时候，郭子仪的卫兵带着老牛进来了。这显然是一次等候已久的重要谈话。姓牛的见我在场犹豫了一下，郭子仪将肉棒猛地捅进我的嘴里，命我用力吸吮，同时对老牛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然后就闭目养神，享受我的口舌带给他的销魂感受。老牛瞟了我一眼后对郭子仪说：“郭七爷，我三叔让我带话给您，国军已经全部退出了滇桂黔，进入缅北高山区养精畜锐。美国人在朝鲜和共军打了个平手，局面僵持不下，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时看来打不起来。湘西孤悬敌后，完全在共军的包围之中，难以长期坚持。现在从西南退出的几支国军部队在滇缅边境山区已经扎下了根。那里共军不会过去，有台湾国府的直接支持，还有美军顾问常来视察。牛军长手里还有122军的几千弟兄，多数都是湘西子弟，建立了自己独立的基地，受白崇熹白总长直接指挥。他已报请国防部恢复了122军三个师的建制，粮饷、装备都拨了下来。三叔说了，请七爷带弟兄们去共谋大事，他准备让七爷出任少将副军长兼346师师长。这个师全部由七爷的弟兄组成，完全由七爷指挥。”
　　郭子仪正像头老公猪一样哼哼着在我嘴里出精，他“哦”了一声问：“条件呢？”
　　老牛又扫了正一口口舔净郭子仪阳具上腥臭精液的我一眼说：“三叔的意思，七爷带去的弟兄越多越好，所有粮饷都由国防部支应；再有吗……三叔请七爷把这几个女共军带去，那边缺女人。”
　　郭子仪嘿嘿一笑：“缺姓肖的漂亮女人吧！”
　　老牛也心照不宣地跟着嘿嘿笑起来。我的心象沉到了冰窟之中，天啊，难得我们就注定要在地狱中煎熬一生吗？
　　洞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周围已偶尔能听到零星的枪声。两天之后，郭子仪把五虎全派了出去，收拢外面的土匪和埋藏的钱财。他亲自带老金和郑天雄下了水牢，一去就是半天。晚上我被拉去伺候他的时候发现他全身都有重重的血腥味。听站岗的匪徒悄悄的议论，郭子仪他们把关在水牢里十几个被俘的姐妹都杀害了，全都是开膛破肚，真惨啊。唯有严队长还活着，听说是郭子仪要带严队长一起走，牛军长那边不要，说是只要47军的女兵。两边相持不下，郭子仪还不死心。第四天下午，郭大虎带了十几个残兵败将回来了，向郭子仪报告，山里已发现了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和民兵。郭子仪下令立即收拾行装，匪巢里乱成一片。当天夜里，郭子仪把我们四人全集中到他的房里，施婕和小吴被吊起来，大姐和我则被背对背铐在一起，躺在他的床上。那天，他将大姐和我各奸淫了一次，他一夜都没睡，多数时间是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摸索。天刚亮他就起来了，叫来老金和莲婶，把我们放下来，全身洗了一遍，然后五花大绑起来，随后又给我们带上手铐和特制的重镣，连有6、7个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也没有放过。大姐看见莲婶，红着眼圈要见她的宝宝，郭子仪想想说：“孩子一块儿带走！”
　　莲婶把孩子抱来了，大姐急不可耐地给她喂奶，看着她慈爱的目光，我的心一阵阵发紧。五虎陆续回来了四个，只有去一个秘密地点取钱财的三虎一直没露面。郭子仪急的团团转，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可恶的郭三虎回不来，被我军抓住千刀万剐，让郭子仪在这里等下去，等到我军部队到达。我心里一遍遍地幻想着，门突然被踢开，一排穿绿军装的战士端着美式汤姆枪闯进来，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扫射，我们与这罪恶的匪首一同灰飞烟灭。